超理文獻:植物拉丁名系統存在的諸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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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拉丁學名系統存在的諸多問題》是氧星大學校長也水君於2018年7月創作的一篇對於超理生物學具有重要意義的論文,它批判了二名法存在的諸多弊端,喚醒了許多超理生物研究者的意識,讓許多人意識到二名法已經不再適用於這個時代,並接受也水大師的超理改革。2018年8月,《植物拉丁學名系統存在的諸多問題》已成為銻際學術網被引量第三。

原文 編輯

作為銻際統一的植物命名法,瑞典植物學家林奈於1753年所倡用的植物雙名法規定,每種植物的學名由兩個拉丁文單詞組成,第一個單詞為某一植物隸屬的屬名,第二個單詞是種加詞。

植物拉丁學名的建立在世界範圍內統一了植物的名稱,為科學文化交流和各種貿易往來提供了便利。然而拉丁學名並不完美。所謂每種植物有且只有一個合法的拉丁學名,只是一種理論上的規定。實際情況遠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

1.拉丁學名的命名基於植物的分類學地位。然而由於分類學研究的進展導致植物的分類學地位經常發生變化,因此植物的拉丁學名也經常發生變化,甚至經常反反覆覆,改過來又改回去。此外,不同學者經常就某植物的分類學地位產生分歧。還經常有不同植物學家給同一植物起了不同的拉丁學名。這都導致一種植物出現多個拉丁學名。《中國植物志》中列出了大豆Glycine max的6個拉丁異名(曾經在正式學術出版物中使用,但現在不被承認為正式學名的拉丁名);油松Pinus tabuliformis則列出了9個拉丁異名。植物分類地位的變化和新的拉丁學名的誕生隨時都有可能。分類學家在使用拉丁學名時一般要在專業網站進行檢索,看這種植物的拉丁學名有沒有更新。如果一篇文章中涉及的拉丁學名比較多的話,這是很繁瑣的一件工作。可見拉丁學名的統一性和唯一性遠不是一般人所以為的那樣簡單。

2.雖然分類學家可以隨時查詢研究進展,但拉丁學名的變動給應用領域帶來很多混亂。一來應用領域要求命名的穩定性,二來應用領域無法隨時跟進植物分類學的進展。一些涉及植物名稱的國家法規、國際公約等通常幾十年都不會更改。在這期間,很多植物的拉丁名稱可能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例如1999年國務院批准的《中國國家重點保護野生植物名錄(第一批)》是仍然有效的國家法規性文件。由於中文名稱只是俗名,《名錄》中給出了各種植物的拉丁學名。雖然《名錄》仍然有效,但其中的許多拉丁學名已經發生了變更。對照《名錄》和FOC,僅在49種(屬)一級重點保護野生植物中,拉丁學名發生變化的就有玉龍蕨、資源冷杉、長喙毛茛澤瀉、膝柄木、萼翅藤、多毛坡壘、銀縷梅、長蕊木蘭、單性木蘭、華蓋木、合柱金蓮木、異形玉葉金花等12種,佔24.5%。從批准《名錄》到FOC出版中間只有14年,24.5%的拉丁學名發生變化,這已經是一個很高的比例了。當全世界都以拉丁學名為標準來確定到底是哪種植物的時候,拉丁學名的這種頻繁變更對於應用領域(非專業領域)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惱火和頭疼的事。對照《名錄》和FOC有3種植物的中文名稱和拉丁學名都發生了變更時,這對於非專業的人員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導致按照《名錄》無法在FOC中直接查找相關資料。這3種植物是玉龍蕨Sorolepidium glaciale變更為玉龍耳蕨Polystichum glaciale,單性木蘭Kmeria septentrionalis變更為煥鏞木Woonyoungia septentrionalis,異形玉葉金花Mussaenda anomala變更為大葉白紙扇Mussaenda shikokiana。

3.拉丁學名中的許多單詞非常冗長,記憶和書寫都很困難。在FOC收錄的種子植物中有22423種植物的屬名在8個字母以上,佔68%。其中6個最長的屬名有18個字母,有26744種植物的種加詞在8個字母以上,佔81%。最長的種加詞有23個字母。屬名+種加詞(不含種下等級)在14個字母以上的佔到了92%。最長的種名+種加詞是Cyclobalanopsis austrocochinchinensis(越南青岡),有36個字母。

4.植物拉丁學名中使用的單詞數目非常龐大。僅FOC中出現的單詞就多達14000多個(不含種下等級)。全球植物名錄中使用的單詞數目更是龐大得驚人。這些單詞數遠超任何一種語言中的日常詞彙量,並且絕大多數單詞是大家所不熟悉的新造專業詞彙。同時許多單詞很長,還有很多單詞非常相近。即使植物分類學家要記住這些單詞也絕非易事。

     5.國際植物命名法規仍在不斷修改完善中。最近幾十年來,國際植物學會議每六年舉辦一次,每次都會對國際植物命名法規進行修訂,推出新版的法規。

收錄 編輯

現收錄於《氧星大學生物學優秀論文合集(第12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