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理文献:名偵探命喪古塔之謎
《名偵探命喪古塔之謎》[1]是猴星著名超理學家、文學家何文濤的代表作。其情節構思嚴密且設計複雜,文筆優美,因此雖然長期難以破解,但在全銻宙都廣受歡迎。
正文[編輯]
(斜體部分為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銻星作家所寫的批註,黑體部分為雷紹武所寫的批註,黑體斜體部分為趙明毅樂山分毅所寫的批註。)
太陽終於倦了,邁着慵懶的腳步遂隱沒於西天的地平線上。落日的餘輝斜射在大地上,形成一片金色的海洋。空氣卻依然熱得要命,別說有一絲涼風,就連一隻飛鳥拍打翅膀所產生的氣流都未曾有過。在某些窪地處稀疏地生長着多種植物,如碳酸灌木(實際上應為石炭酸灌木,其學名為三齒拉雷亞灌木/Larrea tridentata,因分泌並向地面上滴落石炭酸而得名。石炭酸即眾所周知的苯酚,何文濤沒上過高中,只聽說過碳酸)、約書亞樹、紡錘樹、仙人掌、以及許多不知名的雜草等等。放眼望去,只有它們才給這片荒涼的不毛之地帶來一線生機。這兒便是令人談之色變的死亡谷。它位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與內華達州相毗連的群山之中。峽谷兩「岸」懸崖絕壁,地勢十分險惡。這裏又是北美洲最熾熱、最乾燥的地區。眺望整個死亡谷,是千變萬化的惡劣之地,只見光禿得如月球表面的景象映人眼帘。滄海桑田、物換星移的變遷;讓人失去空間感、時間感的錯覺,不時也引得一些無知天高地厚者前來揭開她的神秘面紗。
一男一女拖着行李,踩着滾燙的沙子,朝着這大名鼎鼎的死亡谷蹣跚而來。這二人是一對情侶,均來自於美國的哈佛大學。男孩叫梅骨傲,女孩叫何故芳。他二人由於忙於學業,很少在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現在趁暑假出來探險以加柔感情,因為他們堅信,只有歷經患難的愛情才會更加的牢靠。本來他們乘坐着一輛性能優良的越野吉普車。可能是運氣不好,剛進死亡谷不久就遇到劫匪搞的小動作?將鐵釘放在路中間扎破了兩輪胎。換上備用胎一瘸一拐沒開一會兒,又因質量不好給爆胎宣告壽終正寢。只得從車內取出筆記本電腦、帳蓬、指南針、水、食物、衣服後棄車徒步前進。好在劫匪並沒追來,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此刻他們已在沙漠中奔波了半天,實在有些累了,便搭起了帳蓬。吃了些食物後便沉沉睡去。半夜裏越睡越冷,就拿出早準備好的厚衣服來禦寒。凌晨4點,梅骨傲起來方便,順便瞟了眼溫度計,6攝氏度。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又起程了。太陽還是那麼的灼熱,行李依然是那麼的沉重,然而他倆卻沒有膽怯,更不會退卻。一路上說說笑笑,不時相互鼓勵,誓將這條艱辛的探險之路一走到底。所幸他倆的身體都很健康,還沒給累出病來。下午六時許,二人都有些累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棵約樹亞樹,便停在下面稍事休息。梅骨傲忽覺內急,就走開幾步去方便。何故芳看着自己胳腳上被太陽曬得黝黑的皮膚,不由得顧影自憐起來。忽然一陣涼風吹過,對面的雜草叢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響尾蛇。只見那蛇通體呈黃綠色,約有成人手臂般大,背部是大塊大塊的菱形黑褐斑,它一邊快速地擺動尾部的尾環,發出響亮的嘯叫,一邊張着大口吐着鮮紅的信子,用如豆的雙眼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何故芳陡然見着這醜陋的怪蛇,只嚇得花容失色,額頭冷汗直冒,背春一陣發涼,雙腿不住打顫,想跑又抬不起腿,口中顫聲叫道:「表哥」,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原來他倆是一對隔房的表兄妹。這時梅骨傲剛方便完回來,正走到蛇與何故芳的中間。看見她正呆呆地注視着前方,側目瞟見那蛇,面色微變。雙目迅速四顧,見周圍也無石塊。心中暗叫道:「不好,看來只能冒險一搏了。」急呼何故芳快跑,何故芳聞聲如得赦令,轉身拔足便奔。那蛇仿佛認定何故芳是它可口的晚餐,這時也從草叢中急竄而出。它快,梅骨傲更快,只見他微一轉身,雙足一彈,朝着那蛇撲去,人在半空時雙手向前一探,便把那蛇的七寸蛇頸牢牢握住。遺憾的是當時沒有第三人在旁,用高保真數碼相機拍攝到這一充滿傳奇的鏡頭。卻說梅骨傲用力過猛,這一人一蛇都摔在了地上。總算地面的沙土還比較鬆軟,並未受傷。此時何故芳才跑出一步,卻被一塊頑石絆倒,這三者幾乎同時着地,那蛇的大口離何故芳的玉足不過寸余,好險!梅骨傲着地後迅速地朝旁一滾,使其先脫離險境。那蛇在梅骨傲手裏也沒閒着,想溜又溜不走,想回口咬又要害受制,此時梅骨傲半蹲在地上,正準備一腳踩住這蛇,孰料這蛇異端狡猾,它瞅准這難得的機會,迅速地一甩尾巴,整過蛇身便如強力彈簧般牢牢纏在梅骨傲的脖子上。梅骨傲頓感呼吸困難,雙手使出吃奶的勁死死地鎖住蛇頸才略覺好轉。這一人一蛇你卡着我的脖子,我纏住你的脖子,頗有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味道,倒也十分有趣。可梅骨傲卻不感到有趣,這條野生的響尾蛇蠻力極大,不過一分鐘,他的面色就由紅轉白,眼看就支撐不住了。何故芳早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目睹這兇險的一幕不禁呆了,總算回過神來,顫身叫道「……表哥,快快……到這……這石塊邊來」,梅骨傲聞聲突覺精神一振,咬緊牙關艱難地向石塊邊挪去。在離石塊一米多遠時奮力站起,一頭朝那突出地面半截的尖石上倒去。尖石扎進了蛇的身體,痛得它「吱吱」怪叫,盤在梅骨傲脖子上的蛇身無力地散開。他終於呼吸到一口寶貴的空氣,大腦頓覺清晰了許多,雙手微松,故意讓那蛇從手中滑出尺許,然後神速地朝石塊上摔去。連撞三下,直撞得它頭破血流,又把蛇頸放在石塊邊,狠狠地踩了兩腳。眼見那蛇終於慢慢地死去,梅骨傲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旁的何故芳回憶着剛才這後怕的一幕,直嚇得芳心亂顫,抱着梅骨傲放聲大哭,梅骨傲撫摸着她的秀髮,口中不住安慰道:「別怕,別怕,危險已經過去了」。過了約十分鐘,她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響尾蛇是劇毒的毒蛇,依靠毒液快速擊倒獵物,而非纏繞勒斃獵物。響尾蛇的獵物是小型齧齒類而非人類。不同蛇類的要害未必都在七寸處。何文濤的這類幻想請勿在現實中當真,以免招致不必要的危險。)
(廢話真多。一個短篇偵探小說竟然寫了整整兩千字的廢話都不入正題。恐怕何文濤寫這段的時候沉浸在英雄救美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了吧。)
(無知無德。還兄妹戀,知道近親不能結婚,要不然生出來的孩子智商比何文濤還低嗎?)
二人又休息了片刻正準備前行,天空卻刺時間烏雲密佈,狂風大作,眼看一場暴雨將至。你對這炎熱乾旱的大沙漠忽然降雨定會感到奇怪。其實這只是它獨特的氣候特徵。夏季期間,因為高溫的影響,此地產生大量上升的暖氣流便在谷地的上方形成雲團,等到聚集足夠的雲量,便造成短暫的驟雨。此刻他倆面對這場即將來臨的大雨,一時競也不知所措。梅骨傲心中叫苦道:「糟糕,難道才脫蛇口,又要淋成落湯雞麼?上帝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要這樣懲罰於我。求上帝開恩啊!」拉着何故芳的手機械地朝前走着。走了約三十米,在翻過一個小沙丘後眼前一亮--前方不遠處赫然矗立着一幢古塔。「謝天謝地,總算是天可憐見啊。「」梅骨傲一邊感嘆,一邊拉着何故芳快步朝古塔跑去。眼前的建築稱它為塔其實有些勉強,因為常見的塔都是有着特定形式和風格的東方傳統建築。一般都以夯土、木、石、磚等材料築成5、7、9、11、13等奇數重層結構,外觀為方形、六角形、八角形的高聳型點式建築。而眼前的這座外觀雖是方形,但卻只有一層,不過也有十多米高。所以從嚴格建築學上來說只能算是類似塔狀的建築。
(典型的何文濤口氣。我就不信描寫得既霸氣側漏又文質彬彬的男主會說出和人設這麼不符的話。)
(無知之極。學過高中地理的都知道熱力環流、山谷風,也知道谷地通常是白天晴朗晚上下雨。充分證明了何文濤初中肄業學歷的真實性。)
他們剛跑到古塔的屋檐下,豆大的雨點就似斷線的珠子急速落下。雨點掉在地上就不見了,只有混着泥土味的熱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覺得一陣噁心。梅骨傲打量着這道古老的鐵門,發現緊閉的門兩邊還有副對聯,左邊是:奇招滅偵探百年不遇,右邊是:妙着設謎題千載有解。一絲陰影在他的心底閃過:「難道在這遠離塵世的沙漠深外,還有啥案件發生不成?」越下越大的暴雨打斷了他的思緒,因為他發現小小的屋檐下根本不容許二人避雨。何故芳不由自主的推了推門,門卻紋絲不動,這塔中有人?心念一動,銀鈴般的聲音就從她口中迸出:「請問塔內有人嗎?我二人想入塔避雨,可否行過方便? 「她連用英語高聲問了兩遍,回答她的只有雜嘈的雨聲。「芳妹,讓我來撞開它」,梅骨傲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何故芳退開後,梅骨傲用他充滿力量的身體連撞三下,牆壁上的泥土都嗖嗖而落,那鐵門卻只朝里略晃了晃,還是沒開。無奈之下二人只得再次縮到屋格內。
(太差太差!不知道對聯應該是仄起平收嗎?明白需要智商,可惜何文濤沒有!)
約莫10分鐘後,雨總算住了,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外面的沙地上還不能睡人,看來還得設法進入塔內」,何故芳暗想着。於是繞着古塔轉了起來,在爬上塔北面的高地處欣喜地發現了一個窗戶。這窗戶長約1.4米,高約1.2米,外面是8根值徑2厘米、鏽跡般般的鐵柵欄,裏面是一個早已不能活動的鐵框架,框架上還粘連着一塊灰濛濛的玻璃殘片。何故芳估計窗戶高度雖逾四米,但憑梅骨傲矯健的身手還能夠得着。於是叫來梅骨傲,讓他跳上窗台去掰開鐵柵欄。梅骨傲果然不負所望,退後數步向前猛衝,靠近牆邊時雙足一彈右手就拉住了一根欄杆,接着左手迅速一抬另一根欄杆也被牢牢抓住,再向上一竄就躍上了窗台。剛上窗台就覺一股怪味撲鼻而來。喘息稍定便朝裏面望去,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沒瞧見。當下也不管裏面還有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得先進去再說。於是暗吸一口空氣,雙臂用力地掰着鐵欄杆。嘿嘿,這拇指般粗的鐵欄杆雖然鏽跡般般,要弄彎它也並非易事,折騰了半天,直累得梅骨傲滿頭大汗,那欄杆卻只稍微彎曲了一點。原來這死亡穀雨季短暫,有限的濕氣僅能使鐵欄杆的表面鏽蝕,裏面還好着咧。可他此刻筋疲力盡,也沒能深思到這點,揮手抹了下額角的汗珠,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被鐵鏽扎出血絲的手掌,不由得怒火中燒,口中叫罵道:「他奶奶的,這是個什麼鬼塔,一根小的鏽鐵欄杆竟也這麼結實」。一想到鬼,不由得好奇心起,於是叫何故芳拿手機來。何故芳也覺得不可思議,忙從包袱內找出手機,扔給了梅骨傲。
梅骨傲接過手機,按開上面的小電燈朝塔內射去。只見土牆壁上斑駁陸離,顯得十分古老,大概有百十年的歷史了吧。從其內部的擺設來看應是一群淘金客的住所。南面靠內的牆邊放着鐵鍬、鐵釺、籮筐等器具,鐵製品看上去鏽跡般般。東面是一個灶台,旁邊還有一個碗櫃。碗櫃旁邊有一個水缸。中央是一方桌,桌邊有四條長凳。西南方靠內邊的牆角處有個衣櫃,衣櫃旁邊並排着三個床位,離他最近的一個床上躺着一個男人,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具男屍,一具高度腐敗的男屍。整個屍身腫脹膨大成巨人狀。他頭朝窗戶側臥在床邊,太陽穴附近滲出一些血跡。幾隻綠頭蒼蠅正在傷口處爬來爬去,更有許多肥腫的蛆蟲在附近貪婪的蠕動着。看情形估計已經死了好幾天難怪一上窗台就聞到股死老鼠般的臭味,原來競是這傢伙散發出來的。在床頭靠牆壁處還有一個奇異的大煙斗。梅骨傲移動到窗戶的另一邊,並側過頭想看清死的這個倒霉蛋是啥模樣。見到的是一副極其腫脹的顏面,眼球突出得似乎快掉下來了,看到這醜陋得有些恐怖的面孔,梅骨傲心裏直發毛。這到底是誰呢???雖然大部分人見到這一幕都很難既快又准地得到答案,但是梅骨傲根據那獨特而帶有標誌性的大煙斗,還是極不情願地推斷出這很可能就是英名遠播的福爾摩斯探長。想到自己最崇拜的偶象竟已魂歸天國,梅骨傲胸口一陣巨痛,口中低聲喃喃地道:「天啊,怎麼會這樣呢?」頓覺渾身酸軟無力,便跌了下來。幸好地面的沙子比較鬆軟,還未傷到哪裏。何故芳見他突然從上面摔下來非常奇怪,快步過來將他扶起,見他並無大礙,忙問他看見了什麼。梅骨傲把裏面的情況跟何故芳一說,她哪肯相信,忙讓梅骨傲當回墊腳石,也跳上了窗台,按着手機上的電燈朝裏面望去,在那個豪華紛亂的夏日夜晚,她也被死亡深深震撼,緩過神來後忙讓梅骨傲報警。於是梅骨傲用手機寫了條內容詳細短訊,發給了一位警察朋友。雖然死亡谷中有兩個手機發射台,但此地卻只有微弱的信號,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但願警察能收到這條信息吧,梅骨傲心中默默地祈禱着。當晚他們只好在屋檐邊搭起帳篷,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
(暫且將「福爾摩斯冷凍復活」一類何文濤事後的補救言論當作小說設定不提,因為無法辨識的死者身旁放了一個煙斗就是福爾摩斯,按照這種邏輯,所有無法辨識的矮小死屍就都是何文濤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他倆便耐心地等待着警方的到來。這兩人都是推理迷,梅骨傲還是個業餘偵探。眼見着自己的偶象無端地死於這古塔之內,怎麼肯錯過這匪夷所思的事件呢?上午十時許,兩輛警車就停在了他們的眼前。從車內陸續走下八個人來,最前面的是一個短小精悍的中年男子,他踱步來到梅骨傲面前,只見梅骨傲生得高大挺拔、虎背熊腰,英俊的面孔上鑲嵌着一對閃爍着智慧火花的象眼。舉手投足間自然地流露着儒雅、高貴的氣質。一照面就微笑道:「原來是梅偵探啊,真應該好好感謝你啊,要不是你準確報告事發地點,不知我們將要在這惡魔一樣的死亡谷瞎轉悠多久呢。」
(人物登場這麼久了才描寫長相。將這些長相描述和何文濤本人的照片對照,簡直是自嘲完美。)
這句由衷的感謝聽得梅骨傲心裏暖烘烘的,「布什警官,別客氣了,這還不都是它功勞」,邊說邊把玩了下那精緻的手機,梅骨傲得意地笑道:「它帶有衛星定位功能。」
「嗯,」布什警官順着梅骨傲的手轉過頭去,突然何故芳從旁邊閃過,布什警官頓時眼前一亮:只見這人二十歲左右,有着高挑性感的身材,閉月羞花的容貌。「好個俊美的丫頭啊!」他心中暗贊道。這何故芳可是學校里公認的校花,特別是她那淺笑時綻放在俏臉上兩朵梨花般的小酒窩,不知令多少見過她的人想入非非。布什警官突然間見着這麼靚麗的美人,不由呆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高凸的酥胸。何故芳見來人是位警官,不好發作,只羞得低下了頭。
(人渣垃圾表現。說是偵探小說,讓你寫的跟言情網文似的,何文濤老淫棍的本性暴露無遺。)
「她叫何故芳,是我女朋友」,梅骨傲故意把女朋友三字重重地哼出,以示抗議。
「怎麼梅偵探也是為寶藏而來?」梅骨傲上次協助警方破獲彩票詐騙案時與這位布什警官曾密切合作過,他對這年青人敏捷的思維頗為欣賞,總是尊稱他為梅偵探。
「不,我們來此只是探險,什麼寶藏根本沒聽說過,怎麼這兒竟會有寶藏嗎?」
「哦,看來你真不知道了」,布什警官的口氣顯然不太相信梅骨傲的話。
一陣嘮叨後布什警官就讓一個警察去開門,警察就是不一樣,只見他掏出工具,遊刃有餘地熟練操作,不一會兒兩扇厚重的鐵門就「吱呀」地開了。布什警官便邀梅骨傲同入塔內查看現場,其他警察則原地待命。布什警官走到死者跟前,定睛一看正是搭擋四年的福爾摩斯,情不自禁地灑下熱淚,激動得大聲說道「福爾摩斯探長,你安息吧,我發誓一定將謀害你的兇犯繩之以法。」
(太差太差。一個是偶像,一個是同事,按理說長相都不會陌生,但屍體都爛透了,男主全靠瞎猜才認出來,警官怎麼一眼看出來的?)
梅骨傲則早已站在門口,仔細地打量着這位名偵探的遇難現場。昨晚的手機燈光太暗,只能算是驚鴻一瞥,今天可要仔細查看清楚。只見塔內除了福爾摩斯躺的那張床板略乾淨外,其它東西都佈滿了厚厚的灰塵。……
(案發現場只有簽了合同才能看得見,在沒見到案發現場之前是絕對不會有人能破案的!!如果你不準備簽合同的話,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因為沒有任何一位名偵探能夠在不清楚案發現場的情況下能破獲一起複雜的案件!…)
(然而根據何文濤描寫的結局,所有的細節都沒有任何意義。可見何文濤意圖詐騙的醜惡用心)
布什警官一陣難過之後,也將現場匆匆打量了一下。那雙賊眼更是不斷地在牆壁四周瞟來瞟去,像在收尋什麼。估計梅骨傲已初步掌握了現場的情況,便讓外面的人進來。對着一個背照相機的中年人說:「你來給現場拍照,注意不要留下死角。「又指了指那兩個身着白袍的法醫道:「你倆負責驗出死者的死因和死亡時間。」他則戴上手套,拔出插在桌面上的小刀,讓一名警察去檢驗上面的指紋,自己卻拆開略皺的信封,展開信件看了起來,只見上面歪歪斜斜地寫着:
哈哈,就憑一個福爾摩斯竟想逮住我,你們這些該死的笨警察也太不自量力了。雖然他倒是比你們強點兒,但又怎麼會是我本拉登的對手呢?還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最終以獨特的手法給滅了。你們要是知道我還有這麼一手高招,定會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哈哈哈……!!!
本.拉登
8月5日
(暫且不提這弱智的口氣,阿拉伯姓名中bin的意思是「XX之子」,拉登是奧薩馬的高祖父的名字。)
看完之後又遞給了梅骨傲。梅骨傲見這傢伙殺人後還如此狂妄地挑釁,真是膽大包天,心中怒不可遏。在看到本拉登這個署名的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
「梅偵探,你對這起案子怎麼看」?布什警官的聲音突然在梅骨傲的耳邊響起。
「哦,根據現場的初步判斷,福爾摩斯想為民除害逮住這個本.拉登。追至沙漠,在迫捕與反追捕的過程中福爾摩斯的右腿不幸受傷。逃到這個在本.拉登預料之中的古塔內。福爾摩斯進入塔內的時間應該是晚上,他進塔後立刻反鎖鐵門,然後側臥在這個跟他差不多的床上。由於又累又有傷,很快睡熟。半夜裏本.拉登躍上窗台,用一種類似鐵球的鈍器在一瞬間砸爛玻璃窗,然後給尚在睡夢中的福爾摩斯施以致命的一擊,並飛刀傳書留下了這封信。他為什麼不直截一槍打死福爾摩斯呢?顯然是想賣弄一下他的絕招。不過最後有兩個問題解釋不通。第一:如果是一球形鈍器砸死了福爾摩斯,兇器應該還留在塔內才對。可是塔內根本沒見着類似的東西;第二:窗戶下面的地上也不該有那麼多玻璃渣,而且玻璃渣的形狀也不對。可以猜想到案發時這塊玻璃旁還有一塊跟它差不多的玻璃。如果是窗戶上被砸爛的玻璃渣掉下來打在牆邊的那塊玻璃上,下面的玻璃也該是爛成一大塊一大塊的才對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時,法醫前來報告鑑定結果,說死者大約死於五日前(8月5日)的凌晨3--4點鐘,根據傷口的形狀看是被一個球形鈍器砸死的。根據頭骨凹陷的程度可以斷定是被一擊致命的。果然與梅骨傲的推測差不多。
「喔,真不錯,看來我們這次是想到一塊兒去了,那你說的這兩個疑點是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布什警官焦急地擾着頭皮,二人都開始專心地想着這兩個問題。
梅骨傲忽然道:「會不會是兇手走地道或暗門進來撿走鐵球後再偽造現場的呢?」。
「有可能,我們大家都找找看吧,布什警官帶着手下和梅骨傲仔細在地上、牆上邊敲邊看,一陣忙活卻是一一無所獲。
過了片刻布什警官一拍大腿,興奮地道:「我想到了,本.拉登用的武器是流星錘」。
「流星錘?」梅骨傲對這個詞語有些陌生,瞪着一雙大大的象眼好奇地問道。
「對,就是流星錘,一種來自你們中國古代的武器。一端是一個圓鐵球, 鐵球用一根鐵鏈拴住。使用時拿着鐵鏈,握住鐵球朝前扔就可以了」。布什警官饒有興致地介紹着流星錘的來龍去脈。他是一個武俠迷,昨天剛從金庸的小說中識得這個東西。
他接着又推斷道:「那可惡的本拉.登身手矯健,據說非常迷戀你們的中國功夫。所以故意用這種罕見兵器來製造血案,以顯示他是一個博學的武學高手,沒想到我卻識得。」說到這裏已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真會瞎扯。你怎麼不說本拉登用中國氣功不露痕跡地遠程把死者干碎,讓現場毫無線索呢。)
聽了這句話,梅骨傲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一陣沉默後終於開口道:「難道那堆玻璃渣是鐵球從福爾摩斯頭上彈回來打在下面的一一塊玻璃上造成的麼」?
「嗯,我猜想它應該是先被從福爾摩斯頭上彈回的鐵球撞爛了些,再被兇手用錘打爛的。他這麼做主要是想混淆視線」。
(弱智至極。何文濤額頭上的坑看來也是被流星錘砸出來的。)
這時剛才負責鑑定指紋的那名警察走來報告,說鎖上和槍上都只有福爾摩斯的指紋,他的手上也有硝煙反應,小刀上確有一個指紋,但在網上的指紋庫卻查不到其主人的身份。布什警官擺擺手道:「那已經不重要了,查不出指紋就說明這定是本.拉登的指紋。因為這傢伙奸詐狡猾,至今也沒指紋,筆跡落入警方的掌握之中。留給我們的只有一張相片」。案情似乎已經明朗,布什警官便指揮手下把福爾摩斯的遺體抬進棺材放進車裏去。他可是一刻也不願呆在這熱浪灼人的鬼地方了,眼下最要緊的是立即回去上報案情,組織精兵強將,早日把那可惡的本拉登輯拿歸案。
梅骨做這會兒卻陷入了沉思,憑直覺這起案子總有點兒不對勁。要是真如自己剛才所推斷的那樣,福爾摩斯是被本.拉登追殺逃進這古塔里,以他做為名偵探的小心謹慎,更應該在塔內巡視一圈才躺在床上。忽然想到一事,便鄭重地問布什警官最近是否有很多人前來沙漠找尋寶藏。
「哎呀,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了。最近在網上這可算得上是爆炸性新聞了。大約在十天以前,一位雕刻家在網上發博文稱:他來這死亡谷探險時迷路,走到一個古塔中,好像跟這個塔差不多的地方,看見塔內有幾堆白骨,和一些武器。從這些白骨的位置可以推測出他們在死前經過一番激列的搏鬥。其中一具似人手臂的白骨下面壓着一張紙,上面除了藏寶圖三個字以外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圖案符號。很顯然他們肯定是為爭奪那張藏寶圖而自相殘殺的。雕刻家見那紙顏色很黃,心知一定存在很久了,一拿就會成粉。可是身邊又沒有筆和紙張,只得用小刀把圖案符號慢慢地刻在牆壁上。然後埋了那堆白骨離開那裏。憑着強大的求生本能,他終於逃離死亡谷。他回去後立即組織幾個朋友前來探訪,但怎麼也找不着先前的那古塔了。他不死心,又幾次邀友前來探訪,都是無功而返,最後一次還差點命喪於此。想是上帝不讓他發財,就把這消息發在網上,等待走運的人們去找獲藏寶圖。」這布什警官本是個好為人師之徒,他覺得案情已經水落石出,就給梅骨傲熱心地講解起來了。
(無恥無賴。快結束了又憑空來個什麼藏寶圖的線索,讓人摸不着邊際。毫無邏輯性可言。)
梅骨傲說:「會有這樣的事,是真的嗎」?
「當然,這兒早就傳說埋有大寶藏,這不才短短幾天時間,就有數十人前來尋找, 已有十多人宣告失蹤了」略一停頓又說:「沒別的事你就隨我們一起回去吧,這兒可不大好玩哈」
梅骨傲略一沉吟,終於下定決心說:「不,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有些蹊蹺,想留下來再看看」。
布什警官心想:「難不成你小子還有什麼新發現案情不是明擺着的了。」口中卻道:「哦,那你隨便吧」。
梅骨傲微笑道:「還有一件事得麻煩您,我們的車丟在前面,請幫我們拖出去修好放在XX處。」
「唔,這……」布什警官面露難色。
何故芳這時快速地掏出幾張百元大鈔說:「布什警官,麻煩你就幫幫忙吧……」
車裏的布什警官又依依不捨地看了何故芳一眼,這才關上了車窗。汽車的馬達聲消失在遠處的沙漠中,這裏又復歸於平靜。然而梅骨傲的大腦卻安靜不下來。他始終感覺這個案發現場有點古怪:若是福爾摩斯真的被本.拉登迫殺逃進這古塔里,以他名偵探的小心謹慎,更應該在塔內巡視一圈才躺在床上;還有那兩塊玻璃對淘金者倒底有什麼用?忽一抬頭恰好迎着何故芳充滿期待的目光,便與她分享了剛才的一切以及心中的疑惑。
(無語。臨結束了還不忘暗示一下你那抑制不住的財迷和色慾。)
某個版本的結局(真相)[編輯]
(註:花沁芳即何故芳,比爾警官即布什警官,何文濤更改了角色名稱)
汽車的馬達聲消失在遠處的沙漠中,這裏又復歸於平靜。然而梅骨傲的大腦卻安靜不下來。他始終感覺這個案發現場太過古怪:那兩塊玻璃對淘金者倒底有什麼用?若是本.拉登放在此處搞的障眼法,更是說不通。
忽一抬頭恰好迎花沁芳充滿期待的目光,便與她分享了剛才的一切以及心中的疑惑。
「還有那封信上本拉登的署名,總覺得有點眼熟」。
「難道你在其它地方見過」?花沁芳好奇地問道。
「可能是吧,哎,你說那本拉登真會中國功夫而且很厲害」?
花沁芳更奇怪了,瞪着眼睛道:「你裝傻吧,這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梅骨傲一臉茫然道。
花沁芳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似開玩笑,就換了口氣柔聲說道:「好吧,讓我來告訴你,9.11事件後的第二天,警察就查出其幕後主使者正是本。拉登,並在全城大肆收捕。久後的一天,六名荷槍實彈的特警與本拉登在死胡同中偶遇。孰料這廝非常厲害,特警還來不及拔槍,就被他赤手空拳打翻在地。
從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等等,9。11事件是什麼?」
花沁芳見他對此一無所知,就跟他和盤托出。末了奇怪地問他怎麼連當年最熱門的新聞會毫不知情。
「當時我住在密歇根州的鄉下,正生了一場怪病,耳朵聾了,全身無力地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才好。
家中也沒電視。後來可能是談論這事的人少了,一直沒聽說過」。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問比爾警官呢,他比我更清楚啊」!
「從談話間看得出他對本。拉登似乎很熟悉,而我卻很是陌生,問他勢必會笑話於我」。
「哈哈,想起來了,我是在我的一個筆記本上見過本拉登的署名的。」
「哦,這是怎麼回事,我咋地越聽越聽糊塗了」
(我受不了了。何文濤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用,竟然連直接引語中句末點號放在後引號內都不知道。)
「別着急,聽我給你慢慢道來」接着就講道:「2001年11月中旬,我病癒後上山采蘑菇,歸途經過一片沼澤地時,見着眼前的半空中兩個繫着降落傘的男人正向沼澤地中飄去。當時他們距地面只有十多米高了,我急忙大呼下面是沼澤不能降落,他倆聽後怪叫一聲,便在半空中拼死掙扎,想朝我這邊落下。
結果在離我三米多的沼澤地邊着陸了,他倆更加拼命掙扎着,一邊怪聲嚷嚷。可是我又沒繩索,急得一籌莫展,只得眼睜睜地看着他倆沒入污泥之中。我難過了一陣之後繼續回家。沒走多遠發現路邊有一隻破了的熱氣球,估計是他倆乘坐的。裏面尚有一些滷雞腳、牛肉乾等食物。
還有一個十分精美的藍色筆記本,本中有一半繪了些圖案文字。我想他們死後再也用不着這些東西,不如就由我代他們享用吧。就將其抬入欄中帶回家去。只是那筆記本中的文字既非中文也非英文,我只看懂了前面用英文署名的本.拉登三字。本待將那筆記本用做草稿本,又想這也算是他們的臨終遺物,將來或有用處。就把它放進書櫃好好保管起來。」
(「解謎」中包含何文濤編造的只有主角知道的的「特殊經歷」,說明前邊的細節沒有任何意義,何文濤還讓別人「打賭」這種「推理題」,何文濤你**了。)
「啊,竟有這樣的事,那你見着的其中一人是不是由字形臉、高顴骨、尖尖的蒜頭鼻,還有一臉很長的絡腮鬍子」?
「當時事發突然,又過了這麼久,記不清了」。
「那你那筆記本現在何處」?
「還在家中的書櫃裏,是了,我們此較一下它和這封信的筆跡就可以啦。」梅骨傲說完就打開電腦登上QQ,恰巧梅母也在線上。梅骨傲便讓媽媽找出那筆記本,翻至有署名的那裏打開視頻供其查看。梅媽媽很快找出那筆記本,看到那個署名,似乎想到了什麼,心頭又驚又怕,好一會兒才用顫抖的雙手將其擺好位置。經過梅、花二人仔細對比,終於得出筆跡基本相似的結論。
他們都深入地研究過筆跡鑑定,故此無需請別人幫助。
二人對此都覺奇怪。梅骨傲總覺這個案件另有玄機,他思索了一會兒道:「筆跡基本相似也不排除偽造的可能,很可能八年前死在沼澤中的真是本拉登。你想,當時警方對其大肆追捕,各機場、路口都被長期封鎖,只許進不許出。只有躲過風聲後坐熱氣球逃跑才最安全。」
(乘熱氣球逃跑就不會被發現了,本拉登扔進海里的屍體要被氣活了。)
「可是警方不是說拉登的筆跡並未在掌握之中嗎,其它人又怎能輕易偽造得這麼真實」?
「你忘了福爾摩斯總能得到警察很難查到的證據」。
「嗯,這也有可能。啊,你是說是福爾摩斯自己偽造的信件?這怎麼可能呢?難道就不會是另一個歹徒冒名頂替的麼?」
「絕對不可能,殺死福爾摩斯這樣的大偵探一定會聲名鵑起,況且一般的小嘍?納鋇昧慫蕉寄訓玫降睦潛始K鞘歉豢贍為玫降慕薄C飯前良岫ü胤寨雋恕?某位正義人士曾經留下批註:「現存的小說稿中即為亂碼,推測為『況且一般的小嘍囉怎麼可能打敗福爾摩斯呢?』之類的話。」本人得出,這段話應為:
「絕對不可能,殺死福爾摩斯這樣的大偵探一定會聲名鵑起,況且一般的小嘍囉哪殺得了他,連警方都難得到的拉登筆跡他們是更不可能得到的」。梅骨傲堅定地否決了。
何文濤最早上傳小說的平台可能使用的是GB2312編碼,其發佈後數年,「囉」這一簡化字才實行,故平台在顯示其小說時無法識別該字的編碼「86AA」,故將字節「AA」與下一個字的第一個字節「C4」視為一個字識別,「患」了「俸俸伲購美病」,導致其後所有字符錯位:

「嗯,說得有理,你的意思是福爾摩斯偽造信件後自殺的了」。
說出這句話後連花沁芳自己也感到奇怪,「可他動機何在,又是用的什麼手法呢?
梅骨傲微笑道:「這就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啊」!
梅骨傲猛然想起上次比爾警官說福爾摩斯獨自去查一件大案,便上網聯繫上比爾警官,得知福爾摩斯在半年前主動請纓去追查本拉登的。
梅骨傲暗道:「原來他為做案準備了近半年了」。他想了一會兒便道:一般情況下自殺有五種原因。第一,生活、工作壓力太大,造成悲觀厭世心理;第二,太愛面子的人自尊心嚴重受挫,無臉見人;這種情況有兩種,一是被人過分責罵、侮辱,二是自己做了件很不光彩的事不小心被曝光。
第三:拖欠別人巨債無力償還;第四∶身患重病為減輕家人的負擔;第五:為了錢,把自殺偽裝成他殺騙取保險金。這種情況較少見,畢竟金錢雖可貴,生命價更高嘛」。
聽完梅骨傲井井有條的分析,花沁芳頻頻點頭認可。「那麼,這福爾摩斯又屬於哪一種呢」?
(那麼,猜猜何文濤如果將來自殺了,屬於哪一種呢?)
「要了解這個並不難,請調查公司查一下就知道了」。
(原來偵探是這麼破案的。)
「為什麼不讓比爾警官查呢?「花沁芳對他的這個提議頗為不解。
「先讓他在那兒自吹自擂好了,等我們查清楚再告訴他事情的真象,看他如何收場「。梅骨傲恨恨的答道。原來上次破了那案子比爾警官貪功,梅骨傲對此耿耿於懷。話音未了他就坐在電腦邊聯繫到一家調查公司。
……
這時二人都餓得不行了。匆匆吃過午餐,他們又研究了這起案子。究竟福爾摩斯用的什麼做案手法呢?帶着這個疑問,他倆一起仔細查看了這個案發現場,生怕稍有疏忽就使證據飛了似的。十分鐘後,在水缸邊又發現了一個方形的塑料薄片,又在玻璃渣中見着一些兩端平行的小玻璃渣。
他們對此感到不解。二人想了兩個時辰,還是毫無頭緒,轉眼又是黃昏了。
這時花沁芳打開電腦,發現那家調查公司發來了他們所要的資料,便叫來梅骨傲一起看着:
福爾摩斯,男,54歲,黑人。?-50歲為私家偵探。50歲以後供職內達華州警察廳。
以破案神速而飲譽海內外。此人精於音律、易容、擒拿等等。32歲與XXX結婚,婚後育有一子一女,現都就讀大學。此人不善理財,家中積蓄無多。無不良嗜好,作風正派,生活積極樂觀。2009年2月體檢染上肺癌,只有一年壽命。染病後不久購買了1000萬美金的意外死亡保險。
後面附帶着一張保險單和體檢報告。
「沒想到這家調查公司這麼快,還把沒問的都給了我們。」
「眼下經濟蕭條,生意難做,他們用周到的服務來招徠顧客,明智的商人都是這麼做的「。梅骨傲理性地分析道。略一停頓又道:「現在我們不難看出福爾摩斯的做案動機了。由於身患癌症,時日無多。如果正常死去的話,剛好過了退休期。本國法律規定,黑人退休後死亡沒有撫恤金。由於家裏並不富裕,還要負擔一對子女上大學的費用,其處境艱難可想而知。他想到自己貴為名偵探,卻跟世人一樣為一個錢字所困,肯定心有不甘。於是策劃這起自殺案也不足夠為奇了。
(又是何文濤編造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設定,這能推理個**,何文濤你**了。)
吃過晚飯後,他們把屋子收拾乾淨。兩天的奔波加上白天的腦力活動,使得梅骨傲很是疲倦,便早早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想着破案,哈欠連天都睡不着。花沁芳玩着遊戲。忽一轉頭看見他這副模樣,便明白了八九分。於是勸道:「表哥,今天實在想不出就好好睡一覺,待養足精神明天再想吧。
我給你放兩首曲子,你閉上眼睛靜心細聽,保管有用」。梅骨傲應了一聲。半分鐘後,莫扎特的《搖籃曲》、蕭邦的《夢幻曲》依次響起,寧靜、柔和的曲子很快就梅骨傲進人了夢鄉。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梅骨傲才一個鯉魚打挺起了床。花沁芳見他面色紅潤、神采奕奕,心頭甚是欣慰。
吃過早餐後稽事休息,便讓梅骨傲再聽聽音樂後破案。《平湖秋月》、《高山流水》、《G大調弦樂小夜曲》。……,這些樂曲或寧靜詳和,或歡快憂美,聽得梅骨傲渾身舒服,心情十分愉快。突覺頭皮一陣酥麻,腦部放出a腦電波,大腦一片空明,仿佛又聰明了許多。
(怎的?聽個歌還能搞的像腦子被電擊了一樣?)
(《夢幻曲》是舒曼的代表作,蕭邦的那個是《幻想即興曲》,何文濤想裝逼卻丟人現眼了。)
幾曲聽罷,只聽他自信地高聲道:「今天一定能破此案」。然後就坐在床邊沉思去了。花沁芳實在不願幹這傷腦筋的事,就打開電腦去。
梅骨傲也沒閒着,只見他一會兒擺弄着那堆玻璃渣,一會又比劃那鐵鏟,口中還不時地喃喃自語。花沁芳忽聽一聲高叫,我想到了,便轉過身去忙問他真象如何。
只見梅骨傲靠在床邊斜坐在地上,低聲道:「吾於兩鏡之中疑問,(徐妃格,詞語)「花沁芳心裏一愣:「這傢伙還賣關子,要我猜謎語了」。她知道徐妃格是要去掉相同的部首後扣合謎面考行。當下想着:「拆字法,一想不是,那就是會意了,我在兩鏡之中能疑問什麼呢?」忽然靈光一閃,便朗聲答道:「飢餓」。
梅骨傲有氣無力地道:「既然猜着了,還不拿來」。花沁芳心念一轉,方明白他還沒吃午餐。心裏一陣歉意,迅速地找出食物和水遞給梅骨傲,微笑道:「梅公子,請用膳」。抬手一看腕錶,都快18點了。
梅骨傲吃過飯,臉上又恢復了神采。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朗聲說道∶「。
(???所以真相到底是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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