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User:氢氰酸/沙盒

来自锑星百科
imported>氢氰酸2024年4月3日 (三) 13:21的版本 (好的。那对应的这一段也应该注释掉。)
REMINDER:将本贴中的超理元素全部按照“中文全都是音译,符号都是三个字母”修改。

下属页面

人设的进阶状态(三锑氰酸)

状态描述

超能力

超理文献:地下流星(Underground Meteor,带上她的眼睛)[1]

在此向User:Chlorous acid致谢!

地下流星

2024年,甲腈市。

“潜藏在民间的超理学家们!注意了!这里有一个出名的机会,一个做出贡献的机会!”氰星国防部长晴华理[2]在一架直升机上大声说道。同时,他的无数随从在氰星各处说着同样的话。他继续道:“我们需要一种超理武器,一种……”

我,晴华巩[3],目前是一名普通市民。看着眼前的电视屏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心中燃起了一股兴奋和决心。我知道,这是我展现自己的机会,一个能够为国家、为人类做出贡献的机会。同样重要的是,我的想法要有用武之地了!我继续看下去,晴华理说道:“……从内部捣毁一颗行星的技术!我们知道,锑宙各大星球都已经驶向星辰大海,只有少数几个能向地下前进!如果把武器安在太空,很容易就能被拆除;而安置在地下则不然!有了这种技术,就相当于在有了无法拆除的地雷!”

我自言自语道:“地下流星,启动!”

立刻,我开始着手研究这个技术。我对地下流星的构想是:可以深入地下,在需要时引爆,释放巨大能量的物体,仿佛一颗划过地层的流星。经过数月的艰苦努力,我说服甲腈市政府有关部门为我拨款,并列出了可能用于地下流星的材料。

此时,一名心怀同样梦想的不速之客打听到了我的消息,他看了看这清单的最后一行:“重科化合物密度大,能沉入地层,可以配合雷爆氙锑场核弹核弹、反物质武器介子气使用。”他便质问我,“你觉得你能搞到这些东西吗?”我顿时受到一阵沉重的打击。梦想是梦想,现实是现实。而他显然看出来了我的想法,便追问:“搞到了,你又能实现怎样的破坏?”

正当我冥思苦想时,那人点起了一根黄色的烟,我看着那条硫“棍”前燃起的蓝色火焰,便联想道:“硫,流星,火……钬硫星!”

对,地下流星没有破坏力,我把它当做光源,热源,乃至是其它能源不行吗?!我兴奋至极,把那张清单撕成碎片。通过重科化合物到达星球深处,吸收那些滚烫的液态金属和岩石的热量,然后用密度为负的“轻科”带到地表……等等,这不就能制得地航飞船了?这就是联想的力量!多么荒谬,多么超理啊!

我指导科技部门制造了氰星第一艘地航飞船“流星六号”(一至五已经被其他宇航飞船用过),晴华青被任命为总负责人。“流星六号”里面搭载了一名地航员。她训练有素,也做好了被困地心的心理准备。出发前,她还特地找到我——

“你好,我是杨华淡,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算了,不自我介绍了,但到达一颗星球的地心真的是我很久以来的梦想,谢谢你帮助我实现。”接着她又嘱咐道,“拿好这个。它就是一副传感眼镜,当你戴上它时,你所看到的一切图像由超强锑场发射出去,可以被地心的一套设备接收到,投在荧幕上,就像你带着一个摄像头,而我在地心看着直播。”她把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玻璃?水晶?)塞到我的手中,其中穿了一个洞,一条氧绳穿在其中。我把它挂在脖子上,当做项链。

五十一个小时后,船体上绑满二碘化重科的“流星六号”被一个超级起重机抓到了发射台。事后我知道,那台机器只能确保飞船不沉下去,它也不能提起那个巨重无比的飞船。

接着,“轰!”

“流星六号”被释放的一刹那,就沉入了氰化物构成的地壳。几个小时后,它将进入二氢氰阳离子构成的地幔,在那里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离子轰击,进行类似钚朗运动的运动,但总体上是下沉的趋势。很快我们就能知道氰星是否有一个固态的铁核。

结果“流星六号”再也没有回来。它唯一得到的信息是:氰星是没有核的。

后来我听说刘华青和晴华青在某座太空城长谈了一天一夜。

次日早晨,晴华青突然带着一批人来找我。此时我正在自家花园中除。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到后面有着一个巨大的……机器?它如同一个鱼钩,上面有一条盘起来的“鱼线”(估算了一下,有七千多公里长)被拉直。我清楚地看到,“鱼钩”上面贴有“二碘化重科”标签。

他介绍说:“华巩,我们听说你的计划之后,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开发了我身后的‘垂钓者’。‘垂钓者’上方几千公里有一个喷射推进器,从地面看不到。目前推进器刚好可以让‘鱼钩’保持在地面。

“推进器关闭后,‘鱼钩’会立刻沉入地心。‘鱼线’的长度刚好可以让‘鱼钩’到达地心时,推进器到达地表。当‘鱼钩’钩住‘流星六号’,就会通过那上面的信号发射器向这里发送信号,然后我们启动推进器,让它以全功率运转,从而让‘鱼钩’把‘流星六号’拉到地表。”

此时,“刀锋边缘”项目组突发多次恶性事故,实验已经停滞。而主持项目的吕正参将军,右臂已经被炸断。

这时,我见到另两个男子——另两大计划的负责人们,或者说,已经和“鬼”没有区别:前面的黄发者,我认出是刘华青。不过现在的刘华青,眼睛因痛哭而红肿,头发乱蓬蓬如鸟窝一般;最后那个紫发,穿着军装的青年,他骨瘦如柴——是被放在担架上,医护人员抬过来的。他的一条袖子空空荡荡,全身散发着黄绿色蒸汽,看上去命不久矣。老天!这不是吕正参吗?没想到,历来意气风发的将军,此刻却如同行将就木的老叟一般虚弱不堪。

而另一个噩耗传来,晴华青惊恐地说道:“关闭‘垂钓者’的推进器!”接着又转头看向那二人,不,二“鬼”:“你们怎么了?!”

又是“轰”的一声,那个沉甸甸的钩子沉入了地层。片刻过后,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逐渐变大推进器。很快信号传来,这证明“流星六号”被钩住了!

一片欢呼声、庆祝声。刘华青瞪大了血红的双眼,看着刚刚启动的推进器向上迅速前进。而吕正参和在场的其他所有人不同,他奄奄一息地看着无限远处。

“糟糕!”一名工作人员大喊。所有人转向他,他继续说:“‘鱼线’断开了!它的供应商为了降低成本往里面添加了某种物质,一般用没问题,可是在带电荷的氰星地幔里用不了!所以‘流星六号’和‘鱼钩’下沉了,我们无法定位到它了!”

“没关系,只要等它再次下沉到地心就行。”我说。

“是这样的。”晴华青附和道,但刘华青却几乎暴走。几名警卫赶来,稳住了他的情绪。

那边几个警卫还在和暴怒的刘华青纠缠呢,突然,吕将军的癫狂病又发作了,突然从担架上站起,从背后抽出夺魄镰放在地上,殴打那几个警卫和医护人员,还宣称要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几个人劝解道:“将军阁下,别动怒,把武器拿开,咱们好好说。”

吕正参高举着镰刀,双眼死死盯住带头的那个医护人员:“别过来,都别过来啊哈哈哈哈…我要在烈火中涤净我的身体,我将会得到永生!”他冷笑着,用带有浓重口音的氯星语说着这样古怪的,难懂的语。

警卫们害怕被夺魄镰砍中——那是一把被诅咒的镰刀,被砍中者必死无疑。

我慌忙赶过去制止。不料,他见到我后,又是一阵低语:

“哈哈哈哈…右臂断啦!她回不来啦!天翻啦!地覆啦!啊哈哈哈哈…我们的罪行赎尽啦,大锑的双眼要‘开光’啦!”

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听上去安详至极。然而又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晴华青转头看向我,顿时,他手心上方几毫米的位置出现了明亮的火焰,但很快就熄灭了。显然他意识到直接用火攻击吕正参来控制他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的花园突然变成了战场。当然,我并不介意,这主要是因为可以目睹这两位史诗级的战斗。很快,刘华青也在警卫的劝说之下冷静了下来,沉默了一段时间。

于是我和他一起扑向吕正参,对他放出两股剧毒的水流——准确而言,那里面不完全是水,而是氰化氢和氰化汞的溶液。紧接着,晴华青发出了史上第一个达到光速的氰场脉冲,而吕正参则打算把“夺魄镰”刺入地面,释放“正负二合一”。

“正参!冷静!”刘华青大喊。

我只记得在场所有人,除了刘、晴、吕,全部昏迷不醒。我不记得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

某天,晴华青带着我冲进吕正参的办公室。他把一堆文件拍在桌子上大吼:

你怕不是疯了,不要命了吗!这个计划相当危险,一旦出了问题,就绝不是简单的事情了!就像『流星六号』任务的杨华淡,她一直没有回来……你…真是执迷不悟,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危险而愚蠢的工程,就和准智慧生物的金字塔、长城一样!

我看到,最顶上的那张纸写着“分析垂钓者计划的失败原因”,凑近看能看到右上角已经被烧成灰烬,还带着火星。两人争吵之时,我把那几十张文件翻了一遍。

我们出来时,晴华青又给我看了“垂钓者”——上一次,“鱼线”断裂了,但“鱼钩”没有,它还稳稳地钩在“流星六号”的尾部。这一次,我看到的是一只崭新的“鱼钩”。很快,它也沉入了地心。他解释说:“显然,这个钩子不能直接插入‘流星六号’的船舱。我们特地在它上面设计了九个专门用来被钩住的,嗯,结构。当时你还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设计。”

我点点头:“嗯,现在知道了。”

“根据我们通过锑场实施的探测,第一只鱼钩是钩住了这个结构。这是好事,没有插入船舱,就可以保证这位勇敢的地航员还活着。现在我们还有八个完好的这种结构,就还有八次机会。”

第二只鱼钩钩住这个结构后,信号在一阵紧张的等待中传来了,在场所有人无不欢呼。推进器很快上升,变成空中一个若隐若现的小点,最后完全消失了。

“推进器相对速度异常!”

我扭头看向说话的人。在场的人也都这么做了。

“什么意思?考虑到‘流星六号’上挂着一个很重的‘鱼钩’,推进器应该更难上升,速度比上次慢是正常的。”晴华青说道。

“我们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速度是变快了!”

“这不就意味着根本就没有钩住‘流星六号’?只能说明信号发射器或接收器出现了故障,把‘快钩住了’当成‘已经钩住了’,让值守的工作人员错误地启动推进器。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各位!打起精神来!乐观一些!我们已经吸取了这两次的教训!”晴华青说完话,“鱼钩”仿佛是在通过来到地表来表示赞同。

“——你不怕有人干扰信号?”

晴华青的表情凝固了。

超理文献:黑暗引力(Dark Gravitation,????)

超理文献:刀锋边缘(Cutting Edge,地球大炮)[4]

刀锋边缘

在地下流星计划和黑暗引力计划依次实施后,我把目光盯向了两位兄弟没有涉足的领域——没错,就是地面超理武器。地面武器虽然不及太空武器和地下设施技术含量高超,但它的应用范围极广,如同军队中的陆军一样普通而不可或缺。

对这个崭新而又疯狂的计划,我考虑良久。“氘核…就叫…‘尖刀’,没错,重点就在‘刀锋’上。‘尖刀计划’这个名字可以体现出它的重要和威力。”

所谓“尖刀计划”,就是指在锑宙某星球的表面建立一个极强的星际导弹系统,拥有远距离射程,最大功率足以打穿51光年之外的一颗蓝恒星,也能超远距离狙击特定目标的“地面轨道炮”。该体系能够有强机动性,能在摩托车大小的一尊炮内发挥巨大的威力。为了实现它的机动性,需要在布置处挖掘一条隧道,直接贯通星球的两端,这样就可以做到360°无死角的远距离进攻,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而“刀锋”,正是这个导弹系统的远距离精确制导和定点打击性能。必须要保证误差绝对不超过最低的标准——0.51μm2,才能保证一颗氘核大小的弹药能够精确击中一个特定目标,而不发出任何征兆。

随即,我便向内阁提出了研发申请。在漫长的日子里,我们焦急的等待着,又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铸与锻

数月后,这项计划得到了盐酸市政府的批准,我便立即着手研发此项技术。

经过三年的攻坚克难,我带领的研发团队终于在氯卫一的中央,挖通了一条贯穿塩科星的地表与地幔的隧道,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发射井的建造。项目正式落成当天,整个超理界人民载歌载舞,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好兆头,预示着整体项目将会顺风顺水。然而,更大的挑战却悄然来到。

在我们进行到第二步,也就是在发射井内部安装永恒能量体和永动机装置后,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测试。在测试过程中,井下突然发生大爆炸。这次事故导致研发团队损失过半,多名超理学家遇难身亡。充满韧劲的我们,强顶着巨大悲痛,继续开展研究工作。不幸总是接踵而至,我们的第二次、第三次测试以同样的方式结束,而无数志士因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最令我痛心的是,一位老教授被吸进井下,当场身亡。在五天后,发现他的遗体时,我惊骇的发现,即使他身体被撕的粉碎,但双手紧紧扣在胸前——在胸前的,是写满重要数据的文件袋。

所有人,包括我,都被这一幕震撼了。不禁在潸然泪下的同时,为之动容,肃然起敬。

我们朝天鸣炮,以军队礼节为教授送行。

在第四次失败后的夜里,我彻夜难眠。在无数次推算过后,我发现我们遗漏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钴腾堡不连续面。在通过地幔与地核的交界处时,在高速的冲击、液态锑的强烈锑场干扰,以及泽塔扩散原理的作用下,以极高速度通过发射井射出的“炮弹”——氘核增加了一个中子,而成为氚核。氚核在强锑场下的不可控裂变,无异于正面徒手接下一颗核弹。

至此,或许这个计划已经可以说是99.99%会失败了。不过为了国防事业的发展,即便只有0.01%的可能性,我也必须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实验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研发人员敢于吃苦,放弃了优渥的生活条件,风餐露宿在科研基地上。

我们吃野菜,喝咸水,住的是帐篷——木头和破布搭成的简陋住所,一旦降雨,全身没有丝毫干处。夜间蝇蛆横行,蚊蜢肆虐。有的科研人员还发起了高烧,危险的疫病又夺走了几名超理学家宝贵的生命。

此时,碱星的地痞无赖居然趁机捣乱,截停了从氯星到塩科星实验基地的物资。导致我们的科研工具破败不堪。最苦的时候,连一个完整的试管都找不到。只能用木头削制成烧杯的样子,用于实验。不仅如此,这群地痞流氓还四处拆钉子,拧螺丝,故意破坏。我们的人手本来就少,更没办法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督,只能苦苦支撑。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亲自进入井下。结果不慎被十多颗氘核击中,右臂被当场炸断。经过一番调治,才勉强把右臂接上。为此,我休了50天假。

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我内心的负罪感愈来愈重。自此之后,我的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处于崩溃边缘,随时可能爆发。

某天,我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人长驱直入。我没看错,正是“地下流星”的总负责人。

“你怕不是疯了,不要命了吗!这个计划相当危险,一旦出了问题,就绝不是简单的事情了!就像『流星六号』任务的杨华淡,她一直没有回来…”“地下流星”计划的总负责人将一沓沓文件摔在办公桌上,声嘶力竭的吼着。

杨华淡,不仅是一位英勇的战士,敢于为超理献身的英雄,同时他一位生死兄弟,也是“黑暗引力”负责人的爱人。

“不成功,便成仁!从我决定开展这个计划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冷冷的答道。原来,地下流星计划不仅是地核探测计划,也是刀锋计划的前奏——智慧生物能否进入星核区域。“流星六号”的失败,意味着刀锋计划必须从零开始。

“你…真是执迷不悟,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危险而愚蠢的工程,就和准智慧生物的金字塔、长城一样!”晴华青说。

“长城没能挡住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而金字塔也没有让法老如愿复活。不过,在时间的推移下,一切都成了永恒的骄傲。”我的语调依然冰冷而机械。

淬火之时

又是一个春秋。在经历了痛苦与煎熬后,我们的研发工作进入到计划的第三步。是的,我们成功地解决了氘核的衰变,使得“尖刀计划”得以顺利实施。不过,为了这个光荣的理想,目前为止,氯星研发团队损失了15名超理学家。

在第三步,我们需要不断调整氘核的落点,核算每一组数据,才能保证“刀锋”准确无误地刺入敌人的胸膛。复杂艰苦的核算工作进行了三个月。期间,我们反复推翻了无数观点,最后得出了一组极为准确的数字。然而,命运和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正式调整落点时,我们的一位重要专家被氘核击中,当场身亡。本已经疲惫不堪,饱经折磨的研发团队再次陷入低谷。这位专家是物理方面的泰斗,失去了这位教授,我们的工作进展变得缓慢不堪。

真是祸不单行。正在此时,碱星支持的雇佣兵在施工现场大搞破坏,工程进度缓慢。这群地道的碱星匪徒,竟故意向科研人员居住的帐篷中丢掷炸弹。不久,几名超理学家无法忍受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选择了暂时离开科研团队。

于是我终日苦思冥想,终日泡在书房里。在一个夏夜,杨花檀,我的爱人,同样是碳星王国的女王,前来探望我们。

当我见到她时,她身着一件白色长纱裙,正在室内安静地弹奏钢琴。看到如此静美的气氛,我不忍打搅她——碳星最近有许多政务,夜以继日的工作使得她常常吐血,还是让她放松一下,权当是度假吧。

她见我从书房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便让我去睡一觉再做理会。我刚要开口,便感到身体变得异常沉重,然后眼前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的妻子早已哭的失声——我已经昏迷不醒十五天,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我挣扎着坐起:“让我出去,我还要继续…”却未能如愿。在住院半年后,我再度回到工作岗位上。

可喜的是,我们的项目已经进入第四部分,即将要竣工了。同志们载歌载舞,欢庆我的回归。在两年的不懈奋斗后,“刀锋”终于完成了全部工作。我们的利刃,终于百炼成钢。

折戟沉沙

可惜,即使我们如此努力,上天仍然没有眷顾我们。“刀锋计划”在完成后,事故不断。

竣工1年后,接连发生三次大爆炸,使得塩科星表面变成一片火海。

5年后,隧道中部断裂,塩科星的大量熔岩喷出,塩科星的文明毁于一旦。

7年后,由于氘核落点错误,铁铂星系被击中,死亡510000人。

迫于巨大压力,我们最终只得停止研究。按照相关规定,这条隧道将被永久封闭。

不甘心的我,决定留守这条隧道。在封闭隧道的前一天,各位为我举行了告别仪式。

“我认为本次任务的失败,不但在于组织筹备工作,还在于每个科研任务都潜藏着风险…不过无论怎样,我们的科研人员,都是铁血的战士…时间已经不多,如今只能被迫用这样潦草的札记.作为告别的赠言了。”我在科研日志的最后一页写道。

塩科大炮

由于决定留守隧道,我被放置在培养罐中,直到40年后。在此期间,我的躯体在隧道中高速的坠落,永远没有尽头。隧道被大量液态物质彻底封死——情况远远比“流星六号”更糟糕。

设想一下,假若你处在一个超大号的跳楼机中度过两年,面临着极端高温,甚至被地心引力撕成碎片的风险。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直到2年之后,人们把刀锋边缘改成了塩科大炮,用于交通,造福锑宙。

似乎锑宙的人们终于理解了我的苦衷,我感到无限欣慰。

注释

  1. 三部作品为姊妹篇,“三部曲”形式的作品;然而,所表达的情感又有细微差别:《地下流星》侧重于新时代超理人的大无畏精神,献身精神和自我牺牲精神;《黑暗引力》着重表现人性的弱点,引人共鸣;《刀锋边缘》是最具悲剧化的作品,展现了一群在外界压力强大,内部矛盾不断的情况下坚持研发的超理学者,体现了超理人的艰苦奋斗精神。
  2. 晴华理是晴华纳之兄,也是氰星国务委员会的四名成员之一,并非国防部长,但确实主要负责国防。
  3. 晴华巩根本就不是氰星人,他是汞星的一名高官。本文的创作已征得其同意。
  4. 这是硫磁锌最特殊的作品,唯一不是自身视角的作品,而是以其“侄”吕正参的视角创作。本作品的创作背景是超理发明发现高涨的时代,而锂盐红却恶意声称某超理产品事故不断;刘慈欣为讽刺这种缺锝行为,写下了这篇结尾极其苍凉的文章。